“姐夫，这有啥了？”
“有名片能代表啥？很多销售行业人均几盒名片好吧。”
似乎是有点明白黄良材的意思了，“姐夫，你的意思不会是他有名片就代表他可能是个老板啥的？”
黄良材：“……你要是这么想也可以。”
闻言，王锐直接笑出了声。
“哎呦我的天，姐夫啊，那运营也分很多种好吧，有的运营也需要印名片，这更代表不了啥了。”
“再说了，名片自己也可以印，我要是想，我明天就可以印一盒子拿出去装比。”
黄良材忽然感觉跟王锐有点无法沟通了。
他揉了揉眉心，“算了，我发现你对王金宝的身份是一点都不好奇。”
“那有啥好奇的？他啥身份跟我又没有关系。”
黄良材：“那我问你，他如果就是明哲网络的人呢？”
本以为王锐会惊一下，却没想到他直接手一挥，“这不可能！”
“他要是明哲网络的员工，他早为啥不说？”
“当初我第一次去他家问他的时候，我俩又没有啥过节，他为啥不告诉我？”
“姐夫，你就是想太多了。”
“我现在感觉王金宝这人才会装比呢，他装比不明着装，有点网上说的那什么‘凡尔赛’，通过一些委婉的装比方式，让你觉得他很厉害。”
“这一点我觉得他确实是高手。”
听着王锐前面的发言还好，说到后面，黄良材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。
“行行，我也不跟你说了，我自己调查。”
虽然李明哲到底是什么身份跟他没什么关系，但他就是对李明哲这个人很好奇。
李明哲实在是太神秘了，神秘到他一点都看不透。